首席酱油荷官

愿为一士子

【耀你】崇拜

你去紫禁城玩,上完了厕所后却迷了路,慌慌张张的闯进一个小院子,却看到一个留着短马尾的青年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你慌忙的道了歉,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住在这?】话一出口你就后悔了。傻透了,你想,谁会住这呢?
那人也明显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声音也好听的不成样子【你迷路了?】你傻傻的点头,他又笑了【你想去哪儿?】你脸不知怎的有点红【御花园】【嘶】青年站了起来【有点远啊,我带你去吧】你愣愣的了头,不知道为啥,你就是觉得他是个好人
他带着你往外走的时候你才发现他穿的是一件看起来可贵可贵的西装。不同于别人穿的那股子匠气,他看着特别……好看
没法形容的那种特别特别的好看
你怯怯开口【你喜欢穿西装?】说完你就咬了舌头——自个儿怎么跟一智障似的
【啊?】他回头【没有,刚开完会,懒得换】
然后又很安静
你不知怎的,有了种直觉【你是中/国?】
【哈?】他停下脚步,诧异的扬眉,眼里带着笑意【我当然是中/国人啊】
【不是中/国人,是中/国】你咬准了什么事时特像王八
【小丫头挺会想】他对着你笑隐隐有默认的意思
【给我个签名吧】你激动起来【我把它放书桌上绝对能激励我学习!】
【嘿】他乐了【把你微信给我吧,我没事给你发条信息更能激励你学习】
这是你们的初见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在那之后你就回了你家那座小城,他也遵守了诺言,闲的时候偶尔给你发信息,偶尔的偶尔还会给你视频给你讲一讲历史——这个亲历者的讲述总能让那些无聊的历史逐渐变的有意思起来
然后你学了文,去学了俄语。你爸妈很同意,毕竟对于女孩子来说翻译着实是好差事。他也没说什么只在电话那头阴森森的笑说【俄语可是比英语还要变态的啧】
然后在你的努力下,走公费去了俄罗斯友大留学,学国际政治。你打电话告诉了他,他笑的阴森森的说【成,我给你走个后门,让你进外交部。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愣了愣欢脱的报出了你的名字。
研究生时,你回了国,在中政法读研。离得近了,他有空倒也会和你见见面,当第一次见面他惊讶你专业课修的很不错的时候你嘻嘻笑着敬了个礼【不负您的栽培!】他愣了愣哈哈笑着摸了摸你的头【嗯,没辜负老子花的钱!】后来你做兼职,给来中|国玩的俄国人做翻译,和一个俄|国小伙子好上了。小伙子比你大五岁,长得一般,笑起来却特别可爱,你俩跟正常的小情侣一样天天甜甜蜜蜜的腻歪着。最后他还是回国了,异地了有一年左右,你俩终究没熬过异地这个大杀器,正式分手。
你盯着他发来的信息盯了好久,想哭,又觉着矫情,想跟你爸妈说,又怕他俩担心。
于是你给你的祖国大人打了电话,从某种角度说他也算你爹吧,你暗暗想。电话响了会,他接了起来,声音一点没变【你好】你听着他的声音,不知怎的就哭成了狗。他在那头许是也被吓到了,语气难得有些惊慌的连着问了好几声【怎么了?】你哭的喘不上来气儿,等平静下来了才打着嗝儿说【我…我和他分手了。】他想了想,说【那个俄|国小伙子?】你抽抽嗒嗒的哭着说【嗯】
【多大点事】他嗨了一声【走,我带你去吃一顿就好了】
你俩在天安门广场见了面,他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牛仔裤。比你之前见过的西装打扮看起来要多份随性——不过都是一样的好看
他带你几乎吃遍了北京,从烤鸭吃到焦圈从北京饭店吃到路边摊。晚上的时候他把你送到了学校门口,一脸不放心的叮嘱你回去吃一点消食片,别积食了。
然后日子就平平踏踏的过了下去,你考试、背书、安安稳稳的过完了你的大学时光读了研。毕业之后他也说话算话给你安排了工作——给他当翻译,算是隶属于外交部。
然而给他当翻译着实不能说是好差事——倒不是他什么不好,是他的俄语太好了!这就直接导致了你给他翻译完之后十有八九他还会纠正你发音的尴尬……
而且俄/国的国家化身也会汉语。
所以你这个只是为了正式场合走样子而存在的翻译就很尴尬了。
非常尴尬。
后来,三四年的磨练让在你能够对各种俄语情话损话各种熟识,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用从他俩那学来的各种暧昧腻歪无意义的互损扯皮话调戏俄/罗/斯先生的小秘书时,王先生的田秘书去当副省长了,在一番排排上之后,王先生秘书职位就这么空了一个下来。
于是你接任了。副厅级的工资和王老先生没事给你发的奖金加起来那是相当多。于是你理所当然的在看到工资短信时兴奋到恍惚了一天。
王老先生用看二傻子的目光看了你好久后说:“你也就当个小秘书了。”
工资高工作自然也忙,比起以前给他当私人翻译时悠哉游哉的日子现在你基本能算上忙的脚不沾地。但虽然忙吧,看着平时很猖很猖的什么处长副处长对你点头哈腰,打小基本都是普通群众的你十分迷醉。
走路都发飘。
王先生看你这样表示很是不屑,腾了一下午给你从魏忠贤说到了李莲英。
于是乎你彻底的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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